【圆明网】现年六十四岁的哈尔滨法轮功学员马淑华女士于二零一五年七月二日向最高检察院控告江泽民。
马淑华在刑事控告书中说:“十六年来,我被非法关押的日子总计十年零六十三天。二零零二年,丈夫被非法劳教三年,我被判刑十年,期间都遭受刑讯逼供、酷刑。儿子大学毕业,被分配到深圳检察院工作,到狱中探望我,结果因为知道有个炼法轮功的母亲,儿子被检察院开除公职。这些年,江泽民发动的针对法轮功的迫害,给我及我的家人身心造成了巨大的痛苦。”
以下是马淑华女士叙述法轮大法救命及中共实施迫害的事实:
大法救命感恩不尽
一九九五年,我刚四十多岁,却是个老病号,二十六岁生孩子后,刮宫把子宫刮漏,子宫和后腰粘连了,平时肚子胀乎乎的,很难受,严重时疼得打滚,吃中药,一九八九年发病严重还剖腹探查,开了刀,花了好几千元也没治好,每次来例假,要到医院引流,痛得手术床和我一起抖,后来一看见那铁架子床我就开始浑身发抖;家里遗传的鱼鳞病,皮肤干裂脱落,夏天也穿着线衣裤,从不敢到公共浴池洗澡,躲在角落偷偷擦一把;脸热的象大红布,憋的要胀开似的,却没有一滴汗;身体不好,家庭也不幸,婆婆脾气暴躁,不但骂人还动手打人,几个儿媳都挨过打;丈夫也张嘴就骂人,还烟酒不离口。我本来就是不让人的人,针尖对麦芒,和婆婆多年不说话,妯娌不和,夫妻十天半月就得干一仗;后来又添了胆囊炎,脸蜡黄,身体象被把长刀扎透了,一剜一剜的疼,连着肩膀,扯着后腰都跟着疼,吃药不好使,可一吃鸡蛋、花生米就疼厉害。
因从小受无神论毒害,我是啥也不信,就学会“无产阶级的不幸是剥削阶级造成的”,就会怨恨别人,这人不好、那人不对,日子难捱我就怨别人、恨别人,怨恨的滋味不也是痛苦吗?
当年已经不能上班的我,是别人劝着炼了法轮功,刚炼几天又不去了,后来《转法轮》来了,我看了一整夜,流泪了一夜,人生的困惑大法师父给解开了,今天的痛苦是自己过去做坏事的结果,不用怨别人,自己做好人,做更好的人,返本归真才是生命的目的和意义。怎么修?有大法。怎么炼,有五套功法。我这没路的人有了路了,你说能不哭吗?
大法的神奇,那是亲身经历了。一天炼功,有人在我背后敲了两下,回头瞅瞅,人家都闭着眼睛炼功呢,没人动。但从此,胆区不疼了,鸡蛋吃了也不疼,黄脸变白了,身上长了一层黑疙瘩,褪去之后我竟能出汗了,皮肤变的细嫩了,腰不知不觉直起来了,来例假不痛了,不用去医院引流了。
身体好就能干活了,下岗了我煮花生卖,一百多斤、两袋子,挑好、泡好、煮好,骑自行车几十里地,送货,卖完再骑回来。浑身使不完的劲,每天睡两个小时,一天挣四、五十元,那时大学毕业月工资才一百多元。
婆婆,我主动去接;小叔子,我主动说话,不搭理我,我还主动说,就和好了。我又找了份活打工,在单位不计较利益,一次坐单位车,一个喝酒的年轻人抢我的座,我让给他,他把我衣服坐住了,我请他抬下身,他张嘴就骂,我没吱声,只说:衣服我拽出来了,你坐吧,谢谢你。下车同事都打抱不平,我就笑笑。师父让我们首先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炼功人怎么能和人打架呢?丈夫骂我,我不回嘴,依然善待他,他真看到了大法好,也修炼了,烟酒都戒了。
因为修炼法轮功,我从生不如死的困境走出来,身上不痛了,家庭和睦了。家里外头都说我变好了,谁让我变的,是我师父,是“真、善、忍”大法。我师父救了我,没要我一分钱,我都没有机会对我师父说声谢谢。你说我师父好不好,大法好不好?我能不能不炼这个功?
十年黑狱 不堪回首
江泽民造谣污蔑我师父,发动迫害,用尽残酷手段,迫害数以千百万计的法轮功学员。十六年中,我被绑架三次,被非法判刑十年。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四日,我到另一位法轮功修炼者家中串门,被辽河小区大有派出所警察堵住门,我们不开门,他们竟把防盗门砸出个十几厘米的大洞,李秀华惊吓跳楼,我下楼,被警察抓到哈尔滨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年零两个月。期间,被“410”专案组刑讯逼供,组长刘伟,被姓李警察暴打,扫笤都打碎了,强迫长时间惩罚直立站、下蹲。
二零零三年六月,我被强行绑架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为了强迫我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在黑龙江女子监狱,对我实施了以下酷刑折磨:
一进监门,过来犯人一剪子把头发剪掉,剪的七长八短,羞辱你。全裸检查,换上带囚字的囚服。关小号半个月。
二零零三年九月,我被关押到八监区,八监区绝大多数是杀人犯,被称为“狼队”。因为不写诽谤师父和大法,承认放弃修炼的“三书”,参与劳动改造。五、六十名法轮功修炼者被“拉练”,遭受十一天酷刑。两个犯人包夹一个法轮功修炼者,早晨六点,被强行拖到操场,有的衣领被拽坏,有的裤子被撕开……法轮功学员杜景兰血压二百多,被两个犯人倒拽着腿硬拖下楼,脑袋当当磕在楼梯上,从四楼一直磕到一楼。一年后,杜景兰死在监狱。
狱长来了,监狱防暴队队长肖林领着手下,科室的男狱警全出来了,还有八监区大队长郑杰、张春华,狱警桂娜娜等,还有凶悍的盗窃犯人王凤春、杀人犯王维、黄贺、李桂红、李桂香、穆宪敏,贩毒犯朱玉红等,警察手里拿着电棍、警棍,拎着手铐,犯人手拿木棍、硬塑料管“小白龙”,一个警察一个犯人,百八十人围成一个大圈,然后强迫我们在圈里长时间奔跑,
跑不动挨打,跑着也挨打,张春华手拿胶皮警棍,用力打法轮功修炼者后背,一边打一边喊:“我就打你了,谁看见了?”我不跑,被六个犯人拖着跑,两脚被拖的血肉模糊,一双白鞋变成红鞋。他们把我拖到一个房间,满屋黑压压的警察,不知打我多少个耳光,肖林打完嘴巴又用电棍电我。最后脸都是黑的,眼睛肿的一条缝,耳朵嗡嗡响。同修跑不动就两手戴手铐吊在窗户铁栏上,打嘴巴子,用电棍电,肖林打人出手非常狠,秦淑珍被打的脸顿时肿起老高,贾淑英被吊着,王凤春一边辱骂一边用铁棍子击私处。
中共酷刑演示:拖拽 |
晚上七、八点回监室,一个搀着一个,个个一瘸一拐,鼻青脸肿,互相都不认识了,惨不忍睹。不同意”转化”的,回去不让睡觉,不给饭吃,双手背铐,腿伸直绑三道,两排背靠背坐水泥地上,用一条大竹竿把头发绑上,犯人在腿上一会跑一趟,谁痛的出声,就一阵暴打。专用四楞木棍往手、脚骨节上打。手指甲都变黑了。周春芝被吊着。王爱华被打嘴巴,喊就用封箱子的黄胶带把嘴缠上。连续十一天,不许洗脸、刷牙,洗脚,上厕所也铐着,犯人给解腰带。一天吃半个小窝头,喝一口水。后几天晚上用牙签,一掰两半把眼皮支上。
到第六、七天,我双脚开始化脓,肿的老大,不能穿鞋。张春华穿高跟鞋,踩在我肿的脚上使劲碾:“共产党给你治病。”我痛的一下坐地上,昏死过去。然后张春华让王凤春、朱玉红接着踩。十一天之后我用水泡半个多小时,和脚粘在一起的袜子才揭下来,脚和十个指甲变成黑色,两脚脚骨处烂了两个大洞,能见白骨,二、三年不封口,脚骨畸形了。十多年了,还说不上什么时候就疼。
二零零四年三月 ,因为不穿囚服,我和二十多同修被铐在床角数月,不让睡觉,最后被当众扒光,张春华把我脖子扭伤,头背到后边转不过来,至今有个大包。全裸身体在地中央和监控器下。
二零零四年四、五月,因为抢我们的经文,我们绝食抗议,他们给我们野蛮灌食,用粗硬的管子乱插,不冲洗、消毒,带着粘液、血迹插到下一个人鼻腔。最后因为我反抗,管子不拔出来,黑天、白天插着,一个礼拜后管子都是黑的。灌的一袋奶粉,加两袋盐,咸的嘴唇都是白的,后来就是水冲玉米面加盐,都没熟。法轮功学员吴美艳被灌的吐血、咳嗽,出狱后不久离世了。
迫害法轮功十六年来,我和我的家人每天都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而这一切全都因为江泽民无端发动的这场史无前例的、令人发指的迫害。所以我要控告江泽民,只有法办首恶江泽民才能从根本上制止这场迫害,才能使所有法轮功学员及其家属从噩梦中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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